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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剁下了我左手的無名指,因為它的痛感神經早就因過度敏感乾脆自動麻痺了。我注視著桌上的斷指,鮮熱的血從傷口處汩
汩流出,回想起下定決心的那一天,似乎跟這血的熱度同樣又熱又刺眼。
那時當我轉過鋒利的刀刃,對準著指關節與手掌的接點準備要切,在陰暗只有一盞黃燈的室內桌上,我可以感覺到刀傳遞上皮膚
的冷,還有光照在頭頂上的熱,卻隱約的意識到這將會是無名指這輩子最後體會到的知覺。而這樣的預感果然在之後得到了驗證。
這時我才感覺到了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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